但这人表白完后就晕了。
我又匆忙地叫来医生,所幸这次的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只是因为刚醒,加上过于刺激才晕的。
原本安静站在外面等候的左凌,现在跟火烧屁股一样,在病房外跳脚无声呼唤我:
“救命!要死了。”
能让他这么着急的,除了他家老头子估计也没有别人。
确认左斯年的被角掖好,我才轻手轻脚地出来。
左凌生无可恋地将手机递给我,气若游丝道:
“老头子知道我们今天领结婚证,说三天后家里举办个小宴会,让我们两个一起去。”
“我怀疑他就是想公布我们结婚的事。”
说完,他还悄咪咪往病房里瞅一眼。
想到病床上左斯年毫无血色的脸。
我张了张嘴,那句“去就去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。
轻叹一口气,我抬头认真跟左凌商量:
“要不,我把钱还你,你跟你爸说咱俩两分钟前刚离?”
左凌要笑不笑道:“还不如跟他说我喜欢男的。”
“我喜欢男的,他顶多把我在集团的分红停了,要是发现我们俩耍他,他会给我埋了,你信不信?”
很好,拿捏得死死的。
于是我们齐齐望向拎着公文包赶来的沈大助。
这几天待在医院里,我和左斯年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表白的事。
主要是我还分不清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不是喜欢,而左斯年这些天也非常安静地坐在床上埋头处工作。
要不是我偶尔离开时,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,都要以为自己和一座雕塑坐一起了。
今天是最后一次检查,刘老对着手里的报告忍不住地点头,口中喃喃道:“好,好,可算有转机了。”
收拾行李出院后,看着门口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门大开,车上的左斯年俨然一副我不上车就会一直停在这儿的倔强。
瞄了眼时间,回一趟学校再赶去跟左凌汇合应该够了。
我上车时,发现某人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,再睁眼却又没有了。
两个人一路上虽沉默无言,但神奇的是我并没有察觉出尴尬。
距离校门口两百米的地方,我让司机停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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